他故意松了松手,让网兜里的富强粉和布袋里的大米不经意间露出一角。
闫埠贵的呼吸都粗重几分。
富强粉!大米!雪白雪白的!
这可是金贵东西啊!比他预想的还要好!
“柱子,你看,这不就是嘛!”闫埠贵激动起来,“这面,这米,多好啊!金家真是大方!太敞亮了!”
他带着几分央求:“柱子啊,好兄弟,你看,也不用多,你就匀我个一斤半斤的,解解馋就行。我家那几个孩子,眼睛都快饿绿,好久没吃个白面馒头了。还有你三大妈,身子骨也不好,正需要补补……”
说着,他那手又不安分地想去够那袋子。
何雨柱心想,这老家伙,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,看见好东西就原形毕露。
他要是真松口,这一斤半斤的,转眼就得变成三斤五斤,最后说不定连麦乳精都得被他惦记上。
“闫老西,”何雨柱叹气,脸上露出一副十分为难的神色,再次不着痕迹地避开闫埠贵的手,“这您可真是误会了。这些东西,可不是金家给我的。”
“不是金家给的?”闫埠贵一愣,脸上的笑容僵住,“那是哪儿来的?你小子,难道还在外面偷偷摸摸接私活?”
“瞧您说的,闫老西,”何雨柱苦笑道,“我哪有那本事。这是……这是我们食堂采购的,领导让我顺路给带回来。您也知道,厂里有时候也需要招待个客人什么的,这些都是公家的东西,我可不敢乱动,更不敢私自拿出来换东西或者送人。这要是让人知道,我这工作还要不要?”
他把“公家”两个字咬得特别重,还特意加上“工作”二字来施压。
“公……公家的?”闫埠贵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精彩。
公家的东西,那可不是闹着玩的,真要沾了手,性质就变。
“可……可许大茂说你……”闫埠贵还想挣扎一下。
“许大茂?”何雨柱嗤笑一声,“他知道什么?他就在门口听一耳朵,还能知道厨房里的事?闫埠贵,您也是明白人,这种事可不能听风就是雨。我要真得金家那么多好处,还能这么点东西就打发?”
“好了,我这就先回去啊。闫老西再见。”他也不给闫埠贵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