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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那专注的神情,仿佛解开的不是纠缠的丝线,而是岁月本身纷乱的结扣。
    窗外天光流转,她缝补的针脚却细密如初,不曾断过。
    如今,藤筐依旧沉默,只是筐里的线团失去了温度,变得有些干涩。
    我偶尔拿起一枚细小的银针,针尖寒光一闪,凉意便顺着指尖爬进心底。
    针鼻空空,再没有温软的棉线穿过,如同记忆的线轴,终于转到了尽头。
    只剩下一片无声的静寂——那筐底残留的线头,如同岁月遗落的残章,再无人拾起续写。
    我抚过藤筐温润的边缘,恍然懂得:祖母一针一线缝补过的,何止是旧衣的磨损?
    那细密的针脚,早已将无数个安详的午后,连同她低首劳作的侧影。
    一并缝进了岁月的深处,成了我灵魂深处最温柔的补丁。
    它无声无息,却足以抵御世间所有寒凉。”
    听完九号选手的回答,所有人皆是眼前一亮。
    心中对他的好感,又增加了几分。
    九号选手在比拼里的发挥,依然没有让任何人失望。
    不禁让人回想起上一期,九号选手六轮比拼连那十八分的壮举。
    虽说还是不幸输掉了比拼,但这不能怪九号选手的实力不能。
    要怪只能怪对手太强了,压根没有击败的可能性。
    三号选手接着回答道:“老屋后那棵歪脖子槐树,一到五月就撑  开了满树白花。
    累累垂垂,像无数小铃铛缀在青枝绿叶间。
    风过时簌簌轻响,仿佛摇落了一片香雪。
    那香气清甜微涩,每年都固执地穿透窗棂。
    渗入堂屋的每个角落,缠住我的鼻息,也缠绕住整个喧腾的童年。
    槐花最盛时,邻家小妹总爱踮着脚来拉我的衣角。
    我们便呼朋引伴,扛着长长的竹竿冲向树下。
    竹竿磕碰青枝,一阵急雨般的簌簌响过,雪白的槐花便纷纷扬扬坠落下来。
    砸在滚烫的头顶与肩窝,又轻轻滚落在尘土里。
    小妹撩起碎花布裙的下摆,兜成一个小巧的布兜,急急地拾捡着。
    拾起的槐花被祖母用井水淘洗得干干净净,再拌上细面,在大灶铁锅里蒸腾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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