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你看,只是说和听,很难学的会,有些东西就是要让人亲身尝试过才行。
任由徐赏心低头思索,裴夏坐到石桌边,看了一眼许浊风已经磕干净的烟锅。
许浊风刚才见了他教徐赏心,又一次刷新了他对这个年轻人的理解。
他不禁说道:“你就是修为低了些,不然江湖一隅,恐怕没几个人制得住你。”
这话听着裴夏耳熟,他笑:“我就是为了让人能制住我,才尽量不突破的。”
“那要是遇到不得已,怎么办?”
就像北师城仓库里,韩幼稚不由分说就要动手的时候。
裴夏耸一下肩:“到那时再说呗。”
他喝一口茶,看了看远处慢慢暗下来的天色,问道:“今天一天就没再出事吗?”
许浊风摇头:“我前不久才在院外问过,没出什么事。”
许程风这么沉得住气?
一念刚起,稍远处的一座客舍院落里骤然发出一声尖叫:“师兄——”
裴夏和许浊风对视一眼,立马推开院门冲了出去。
与虎鹤剑阁相隔两个院子,分属井帮的一处客舍里,站着两个面罩寒霜的雪燕门的弟子。
他们的脚边是一个担架,架上躺着一个男人,数名井帮的修士正扑在那男人身上嚎啕大哭。
许浊风不由分说就冲了进来,裴夏紧跟其后。
他们一眼就注意到那个担架上的男人已经没了呼吸。
而让人没法不瞩目的是他的伤口。
那是五道凌厉的血痕,从他的头顶向下割开皮肉深可见骨,一路连通眼珠唇齿划到腰腹,肠穿肚烂!
有没有月票啊……月票啊……票啊……啊……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