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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得对。\"小荷望着锅里翻涌的花浪,\"这蜜不只是甜,是咱们村的甜。\"她想起昨夜父亲说的话:\"甜是有根的,根在土里,在人心里。\"此刻,老槐树的新叶在风里沙沙响,像是在应和;檐角的铜铃叮咚,像是在给蜜汤打拍子;孩子们的笑声撞在一起,又散成一片,像是在给甜河唱歌。
    午后,蜜罐封好了盖,王婶用红布扎了封条,写着\"癸卯年春·槐蜜\"。妞妞抱着陶罐不肯撒手:\"我要把蜜罐抱回家,放在床头,夜里做梦都是甜的!\"
    \"先给老阿公送两坛。\"小荷指了指后巷的瓦屋,\"他牙口不好,吃蜜比吃糕熨帖。\"
    老阿公接过蜜罐,摸着封条上的红绳直笑:\"你们这蜜,比我当年在地宫喝的甜。\"他忽然压低声音,\"那年我在地宫当杂役,见过镇水棺上的槐木刻纹——和你刻的"甜牌",纹路像得很。\"
    孩子们立刻围过来:\"真的?\"
    \"真的。\"老阿公眯眼回忆,\"棺木上的纹路是盘曲的槐枝,枝桠间还藏着小娃娃——说是护着树灵的。\"
    虎子拽了拽小荷的衣袖,小声说:\"阿姐,昨儿我在老槐树下挖蚯蚓,看见树根缠着块碎木片,纹路好像也\"
    \"虎子!\"小荷眼睛一亮,\"等会咱们去看看!\"
    暮色漫上来时,小荷和虎子蹲在老槐树下。虎子用树枝扒开松软的土,露出块拇指大的木片——深褐色的木纹里,隐约能看出盘曲的枝桠,枝桠间还刻着个极小的女娃,扎着羊角辫。
    \"和族谱上的画一样!\"小荷想起昨夜整理的老照片,\"丙申年那页,槐枝婆婆抱着的女娃,就是这个模样!\"
    虎子把木片捧在手心,像捧着块宝贝:\"树灵在告诉我们什么?\"
    \"它在说,\"小荷望着老槐树的新叶,\"它在说,甜和暖,是咱们村的根,也是树灵的根。\"她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槐花,\"就像这花,落进蜜里是甜,落进土里是根,落进孩子们的心里\"
    \"是甜的种子!\"虎子接口道,眼睛亮得像星子。
    晚风掀起两人的衣角,老槐树的新叶沙沙作响,像是应和。远处传来妞妞的喊声:\"阿姐!三娃子把"暖"字牌挂歪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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