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曾在你膝下长大?祖籍可有我谢晚棠的名字?晚棠二字,可是你取得?”
三个晚棠,叫谢国公答不出来,是啊,谢晚棠刚刚出生,连名字都没有,就被送走了,也除名了,他还真没法儿证明他是她爹。
“这是我与李夫人的事情,李夫人有父亲,江大人要为她出气,欺负我这么一个孤女,我也认了,毕竟小孩子受了委屈,找爹也正常。”谢晚棠转身跪在了陆太公的坟前:“外公,你瞧,您前脚刚走,后脚,所有人都要欺负晚棠,不过是欺负晚棠没有依仗罢了,晚棠想您,自该一头磕死,随了他们的愿才是。”
那纤细的人,抱着墓碑,没哭,每一句话都叫人落泪。
不少夫人,觉得谢晚棠可怜,爹娘不撑腰,反被人逼着要一死了之。
温时煦连忙拦住了谢晚棠,不亢不卑地说道:“外公刚刚去世,诸位却要逼死我的妻子,此事,我只怕要是在陛下面前辩驳一二了。”
江丞:“?”
谢国公:“?”
他们就说了两句话,如何就逼死谢晚棠了?
赵忠也不太满意地开口:“江大人,谢国公,晚棠年幼,你们又何必咄咄相逼?她不过是个女娇娥罢了。”
陆雅不服:“分明是她打我!”
温时煦护着谢晚棠:“若非李夫人咄咄逼人,出言不逊,要打我妻子,她这般柔软的性格,怎么会还手?”
“柔软?谢晚棠柔软?你瞎吗!”
江丞在指指点点中,拦住了陆雅:“行了,晚棠,你别伤心了,是阿雅说话不对,姨丈代替她给你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