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得后来,他屠尽那些人的时候,问过他们,他还像不像风景。
想来,高高在上的西戎皇族跪在他面前,磕头求饶,那才是一道风景呢。
他不喜欢“景”这个字,于是给自己取了个名字“临渊”,临渊而立,将所有折辱他的人踹入深渊。
不过,西戎没人敢直呼他的名字,便也不重要了。
好半响,年轻的帝王才看向了袁荣:“朕有东西在大昭帝都了,得让大昭还给朕。”
袁荣:“?”
“敢问陛下落下的是什么?叫他们还来便是了。”
帝王望向了出来迎敌的白袍少年:“忘了。”
袁荣:“……”
果然,帝王心,海底针啊!
帝王抬手一指:“那个白袍将军是谁?旁边那个光头是谁?”
袁荣抬头看了过去,回答道:“那是大昭新的征北将军,周淮安,另一个么,好像是大昭陆太公的孙子陆澈。”
陆澈?周淮安?
帝王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心口,有什么念头在脑海之中一闪而过,太快了,他差点抓不住,是什么呢?他遗落的到底是什么?
袁荣说:“若不是陆澈阻拦,我们早就破城进去了,都出家了,还掺和战场上的事情,嫌弃命长!”
帝王缓缓抬起头,眉眼冷冽:“把他们二人活捉了,朕要见他们。”
袁荣:“啊?”
活捉对方主帅?嚣张了吧!
于是,西戎攻城的战略变了,变成了活捉对方主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