藩王蠢蠢欲动,尤其是乾安王,蛰伏多日,就等着太子断气。
而朝堂上的大臣们,却在主张削藩,闹得不可开交,整个帝都充斥着一股紧张,低迷的气息,明元帝被逼得头疼,一边是病弱的儿子,一边是虎视眈眈的藩王,他动了削藩的念头,几个藩王直接炸锅了。
偏生除夕又要到了,还要强装镇定的举办宫宴。
年二十八,天降大雪。
谢晚棠坐在书房里面,提笔在纸上龙飞凤舞:“黑云压城城欲摧,甲光向日金鳞开……”
谢晚棠又觉得写的不好,将诗划掉了,重新写了一首:“待到秋来九月八,我花开后百花杀,冲天香阵透长安,满城尽带黄金甲!”
这时,温时煦和薛璟珩带着林珺泽走了进来。
谢晚棠将诗收了起来,问道:“如何?”
温时煦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:“一切准备就绪,我们还查到了陆雅私底下联络乾安王的书信。”
“好。”谢晚棠轻轻举起茶杯:“那就祝我们旗开得胜。”
温时煦是有野心的,一想到,计划如果成功,过了明日,他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甚至可能是来日的储君,他就忍不住高兴。
他举起茶杯与谢晚棠碰杯:“祝我们旗开得胜!”
倒是温时煦忍不住多看了谢晚棠两眼,总觉得谢晚棠的身上,透着几丝血腥,自从陆太公去世之后,谢晚棠好像什么都不怕,有种以命相搏的气势,让薛璟珩心中五味杂陈。
谢晚棠抬眸看向了林珺泽:“如何?”
“放心吧,那药不是什么致命的药,等到大局定下,我再放些调养的药,太子就好了。”林珺泽说,他的医术非常好,已经在御医院站稳了脚跟了。
“给太子下药,未免大胆了些。”薛璟珩有些不太赞同的蹙眉:“万一叫人发现了……”
“太子地若,哪儿敢给他下毒?不过是食物寒凉了些,别想太多。”谢晚棠轻轻把玩着手指。
温时煦的目光晦暗不明:“晚棠向来有分寸,放心吧。”
新年的钟声敲响。
这个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