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仲渊彻底傻眼了,他总不能把自己昨日原本的打算托盘而出,“大哥,你怎么能信四丫头呢?她就是在胡搅蛮缠,搬弄是非,我们没那个心思?”
窦伯昌一阵心寒,根据前几次的经验,他早就信了窦文漪的说辞,“那你告诉我,这人证物证俱在,你们下药是为了什么?”
杨氏脸上涨得通红,冷汗沁透了背心,根本不知如何回答。
“来人,去把喜儿给我押上来。”窦伯昌脸色铁青。
窦仲渊有些心虚,声音哀求,“大哥,都是手足骨肉,何必非要把事闹得这么难堪呢?”
窦老夫人失望了看了一眼窦仲渊,眼眶早已湿润,“老二,你还不说实话吗?”
窦仲渊见瞒不过了,扑通一声,跪在了地上,痛哭流涕,“娘,儿子错了,都是杨氏撺掇我的,她说差个有能力的人打理内院,想找个帮手”
杨氏大惊失色,也慌忙跪在了地上,哭着辩释,“娘,紫娟是个好姑娘,你就把她赏给我们二房吧,我一定会善待她的。”
窦文漪一脸讥讽,“还装呢?二叔父眼界这般高,怎就看上了紫娟?恐怕是看上的是祖母的私库吧,毕竟没有人比紫娟更清楚祖母都有哪些财产,再说她还握着祖母私库的钥匙啊。”
窦伯昌总算听明白了,原来是二房下药谋害紫娟,意图染指老夫人的私产。
窦老夫人痛心疾首,抑制不住眼泪往外流,“老婆子活到这把年龄,该享的福也享得差不多了。老而不死是为贼,就算死也没什么遗憾。曹嬷嬷,你去把我剩的东西都拿出来,今日就分给他们两兄弟。”
“我明日就会酉阳老家等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