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话坏了人家女知青的清白,还有我的,妈蛋,现在就把二叔叫过来,管教管教他女人!”
陈敢拉开院子里的灯,一手护住张柔,脸色铁青。
原本两家就闹过不愉快,但陈敢顾及着仅剩的情分,也没想过要跟他们闹掰,但二婶说话这么难听,摆明了是要侮辱他们,这个时候还顾及什么情分,那就是怂蛋!
陈敢这副样子也把白小辉吓住了,一个劲地往后缩。
二婶哆嗦着站起来,“别,陈敢,你别喊他,就是他把我们娘俩赶出来的,刚,刚才是二婶说错话了,你别往心里去……”
她慌了,急忙扑过去抓陈敢的手。
陈敢立马躲开,一脸嫌恶地看她。
不要脸的狗东西,敢骂到自家媳妇头上,那绝不能让他们在这住了,必须让二叔把这贱人领回去,好好管教!
白小辉吓得瑟瑟发抖,扑通跪在陈敢面前。
“大哥,我求你了,别让我爸来,他会把我和妈打死的。”
白小辉两手撑在桌上,对着陈敢磕头。
这模样实在可怜,陈敢心软了,走过去把他扶起来。
“小辉,我不叫他来,你这孩子,跟谁学的动不动就下跪,男儿膝下有黄金,懂不懂啊?”
白小辉身体瘦小的很,胳膊细的像竹竿,像是使劲一拧就断了。
二婶擦了把头上的汗,扑过去抱住白小辉,哭的更大声了。
“我算是看出来了,你们是要把我们娘俩逼死啊,小辉,我可怜的娃,咱俩……”
眼看着天要亮了,陈敢捏捏眉心,吼道:“你俩要想在这住,就安安静静的,别在这放屁,要是不想住就立马滚蛋,死活都跟我俩没关系!”
二婶的哭声戛然而止,她嘴一撇,小声嘟囔几句,领着白小辉回到房间。
张柔牵着陈敢回了南屋,她坐在床边,魂不守舍。
陈敢心疼,“媳妇,刚才王婶那话,你别往心里去,明天我就去找二叔要个说法。这二婶是个强词夺理的,跟她说不通!”
陈敢拍了下大腿,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