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倒在血泊里的黑衣人脖颈,也有个被利刃刮花的五瓣梅印记,这印记早在之前的一些神秘事件中就隐隐出现过,当时只是让人觉得有些奇怪,没想到如今频繁出现。
三十里外的官仓后院,萧煜指尖的迷香正从窗缝往里钻,那迷香带着一股淡淡的甜味,若有若无地飘散着。
在官仓的墙壁上,有一处墙皮脱落,露出的痕迹竟有点像五瓣的形状,萧煜只是匆匆扫了一眼,未放在心上。
二十口贴着\"赈灾\"封条的樟木箱内,上等黄芪与发霉的陈米混作一团,发霉的陈米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。
阿福展开誊抄的账本,朱砂圈出的数目让萧煜冷笑——足够买下半条朱雀街的银钱,竟全标作\"驱疫艾草\"。
\"去黑市找老刀,弄三十车真药材。\"萧煜把刻着五瓣梅的铜牌扔给阿福,自己却走向城南乞丐聚集的瓦棚。
当他再出现时,已是驼背跛足的卖炭翁,粗麻衣里藏着影阁特制的鸠羽镖,那鸠羽镖的羽毛触感光滑而坚硬。
暮色如血般染红城隍庙飞檐时,沈清歌正在给高烧的孩童放血,那孩子滚烫的皮肤让她的手微微颤抖。
门外忽然传来车马喧哗,二十辆蒙着青布的马车堵住街道,那车马的嘈杂声震得人耳朵生疼。
为首的锦袍商人操着浓重北地口音:\"听闻此地瘟疫横行,陈某特来捐赠药材。\"
柳如烟揭开青布惊呼:\"血竭!
都是上等的龙血竭!\"沈清歌指尖拂过暗红树脂块,那树脂块触感温热而光滑,突然触到箱底冰凉的金属片——半枚刻着奇异纹路的铜牌,与她袖中青玉瓶的七瓣梅恰好能拼合成完整图案。
沈清歌心中一惊,这个铜牌的出现绝非偶然,难道和这一系列的药材贪墨事件有着更深的联系?
还没等她细想,门外就传来了车马喧哗。
\"姑娘且慢。\"商人布满老茧的手按住箱盖,那粗糙的触感让沈清歌心中一凛,\"此物不吉,还是交给老夫处理。\"他转身时玉佩撞在箱角,清脆声响让沈清歌瞳孔微缩。
三年前父亲审理太医院贪墨案时,某个罪臣身上也有过这种蓝田玉碎声。
李守仁的轿子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