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听说她是大冢宰家的女眷,本来心里就不舒坦,担心她是有意来闹事的。
二来这张面孔,实在也是不太熟悉。
可不着边际的宇文心兰为了惠休,可是什么都顾不上了。
眼看着店家不予理睬,她可是什么面子都不要了,立即抽噎着给那庄家的娘子跪了下去。
这豪门贵妾,天家的亲戚,居然为了些许纸钱给自己跪下了。
庄家娘子顿时慌了。
想着千万不要搅扰了开业的庆典,更何况说好的太子妃和安固公主也要来。
便急忙拉着她,越堂过室,来到了偏门这间专门接待贵人的厢房。
她只想快点把这个陌生面孔的女人打发走。
于是一边按照宇文心兰的意愿帮她去准备货品,一边又替他着人在东街之上买来了孝服。
可这一切,庄家娘子还没来及关照给前堂忙的不可开交的庄皓霖。
太子妃便到了。
皇甫文崧和太子妃的全部对话,便被正在屏风后换衣的宇文心兰听了个透彻。
想起自己和惠休的经历,看着屏风前那对朦胧的影子。
宇文心兰悲苦和窃喜交集,于是她的脚步,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面前。
就当太子妃吃惊地拿过了皇甫文崧手中的书信时,她便一把将那信件夺了过去。
此时此刻,那封作为太子妃和外男有染的证据,捏在了宇文心兰的手中。
沈君茹的脸顿时煞白了下去。
这个女人,听说是五皇叔的外嫁的女儿。
她和她也只在太后大寿的时候,简单有过一面之缘。
惠休的生死,本是太子爷设的迷局,为的就是引蛇出洞,钓的是宇文心兰和惠休的关系。
可没想到,这步棋的结局还没看到。
自己反而成了宇文心兰手心里的饵。
这书信万一成了别人手里的筹码,太子爷得输得有多惨。
想到这里,她急忙抓过了正嬉笑得意的宇文心兰,伸手便去抢那封信。
“心兰!你误会了!快将这信还给我!” 她满是焦急地说。
“还你!哈哈哈!这可是证据。是你隋国公府欠我的!”
“如果我没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