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陆聿白在一起的第七年。
徐盛听偷偷买了婚纱,鼓足了勇气准备向他求婚。
很不巧,那天聚会上她为了试婚纱来晚了几分钟。
正好听到陆聿白跟朋友聊天。
“你说徐盛听啊,早就玩腻了。”
陆聿白点了支烟,笑得散漫:“七年,换你你不腻?”
那些人也跟着哄笑:“说的也是,七年,就算天仙也食之无味了。”
他的朋友打趣道:“陆哥,我要是追徐盛听,你不介意的吧?”
“追呗。”陆聿白漫不经心地吐了个烟圈。
“只要你们不膈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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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盛听站在婚纱店试衣间的镜子前,手指轻轻抚过腰间的珍珠刺绣。
店员第三次提醒她该下班了,玻璃橱窗外的霓虹灯在暮色里亮起,像一串被人随手丢弃的钻石项链。
手机在包里震个不停,陆聿白的微信消息一条接一条跳出来。
“聚会要迟到了!”
“你又在试那些没用的婚纱?”
“徐盛听,七年了你还是这么幼稚。”
徐盛听对着镜子里苍白如纸的脸笑了笑,从店员手里接过装着婚纱的礼盒。
深秋的风卷着梧桐叶扑在脸上,怀中的缎面泛着珠光,仿佛揣着一汪随时会破碎的月亮。
包厢门还未来得及推开,陆聿白慵懒的声线混在嘈杂中格外清晰。
“徐盛听啊,早就玩腻了。”
陆聿白点了支烟夹在指间,随意把玩,笑得散漫。
“七年,换你你不腻?”
那些人也跟着哄笑。
“说的也是,七年,就算天仙也食之无味喽。”
“不过徐盛听真挺美的。”
“身材也正,上次陆哥生日,她穿了条后妈裙,在场哪个男人不是眼都看直了?”
“说真的陆哥,你当初那样稀罕她,现在真舍得?”
陆聿白声音淡漠:“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?”
那人又继续追问:“我要是追徐盛听,你不介意的吧?”
“追呗。”陆聿白漫不经心地吐了个烟圈。
“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