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面上,祝融女酋长手臂的影像骤然活转!寒光爆闪间,七八道冰冷透明的飞刀虚影如暴雨般激射而出!
“嗤嗤嗤嗤——笃笃笃笃!”尖啸撕裂空气,沉闷的入木声接连炸响!飞刀虚影竟深深钉入粗大的毛竹梁柱!留下焦黑的孔洞,弥漫着硫磺焦糊味,并发出低沉“嗡嗡”震鸣!森然寒意瞬间冻结了空气。
风声骤停,灯火惨淡。死寂中,只有粗重的喘息与冷汗滴落。
“鬼…有鬼啊!”一声变调的尖叫引爆了恐惧!汉子们哭喊着,推搡着,连滚带爬撞出竹门,没命般逃入黑夜。新手小子被撞倒在地爬出,络腮胡跑得最快。
竹楼空寂,唯余梁柱上震颤的飞刀虚影如死神低语,地上散落着踩踏的纸牌。岩坎最后深深看了一眼那森然的虚影和地上的“界祝融”卡牌,彻骨寒意攫住心脏,猛地关门扎入寨中黑暗。
寨子死寂,门窗紧闭,连犬吠都消失。唯有断断续续的童谣在夜风中飘荡:“……藤甲寒……烈刃燃……银坑洞外月光残……”
岩坎深一脚浅一脚疾行,至寨西歪脖槐树下,遇见了佝偻瘸腿的老更夫帕吉,提着一盏破旧灯笼,沙哑报更。
“帕吉叔!今晚邪性!”岩坎声音发颤。
帕吉浑浊的眼珠却猛地定住,越过岩坎,死死盯向寨西黑黢黢的山影——废弃银坑洞的方向!
岩坎急回头,只见那如怪兽巨口般的深陷山体下,矿洞幽深处,竟隐隐透出一点微弱、不祥的暗红光芒!如同垂死巨兽的残喘。
帕吉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怪响,攥紧灯笼杆,指节发白,眼中首次映出清晰恐惧。他不再理会岩坎,拖着瘸腿,异常坚定地一步步挪向那红光。
岩坎咬牙跟上。越近洞口,硫磺焦糊味越浓。乱石杂草间散落着朽烂矿工尸骨。洞内吹出阴湿霉烂的风。
帕吉停步,举起灯笼,昏黄光晕探入黑暗,扫过粗糙洞壁。
光晕下,石壁一角赫然烙印着一个巨大扭曲的焦黑人形轮廓!边缘漆黑,似被极致高温瞬间炙烤而成,姿态痛苦绝望,散发着血腥焦糊味!
“祖…祖宗…”帕吉嘴唇哆嗦,灯笼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