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污糟的男人,竟然如此诓骗我!棠儿,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!”宁望舒心头的怒火往下压了两回仍旧压不下,她气不过便想去找马冀才理论。
当她走到苏棠面前时,却被苏棠拦了下来,“望舒,你先冷静。”苏棠双手扶住宁望舒的肩,言辞恳切,“望舒,虽说他带着目的接近你,想诓骗你,但毕竟你二人之间也并未定下亲事,可以说是毫无关系,此番我们虽然知晓了他的为人,但也不好去讨个说法。”
“那便由着他做出如此恶俗的事吗?”宁望舒心中一塞,双手抱胸,气鼓鼓地走到小孔那儿死死地瞪着马冀才。
倏然,外头传来一阵喧闹的脚步声。
“晏礼啊,你走慢些,我们几人都快跟不上了。”
“是啊是啊,慢些走。”
沈晏礼哪里听得,他一门心思地寻着那名为品茗轩的雅间。
这还是销寒会那一日,他遣退了身边的侍从,亲自从马冀才和宁望舒两人的对话里听来的。
今日他特意叫来了几位族兄弟,为的就是宁望舒问起来,他便可以回答是族中的兄弟今日恰好也在这儿宴请他。
他是一早便出了门,马车去接这几位族兄弟耽搁了不少时间,到这儿时只怕宁望舒和马冀才已然碰上面了,自己如何还能等?
待一行人上了楼,刚看到品茗轩的牌子,便听到那雅间里头传来马冀才吊儿郎当的笑声,“小娘子当真是肤白胜雪啊,让爷来好好尝尝你的滋味。”
“马公子,这是在酒楼你不要这样”
这些话落在沈晏礼耳中,全然变成了马冀才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下轻薄宁望舒。
他额角青筋暴起,双手紧紧地握成拳。
“畜生!”下一秒,他怒骂一句猛然踢开了雅间的房门。
入目便是马冀才赤条条地压在一个女子身上,手中还在撕扯着女子身上的衣衫。
马冀才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条,捞起一件衣裳便胡乱地套在身上,慌乱中他不小心带倒了几案,桌上的茶水混着菜肴撒了他一身,看起来狼狈不堪。
不待给他反应的时间,沈晏礼已然一记重拳挥在了他脸上。
“哎!晏礼!”其中一个族兄急忙去拉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