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来想去,他始终不甘心,将守在门外的小厮唤了进来。
“你带上银子和几个家丁,去吉祥酒楼好好打探一番,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他低垂的眼眸下,藏着寒芒。
他始终想不通,是何人布下这一局,还引了沈晏礼那莽夫过来将他狠狠打了一顿。
原先他是想用计娶了宁望舒,届时不仅他父亲会以他为荣,仕途上有了宁望舒的父亲力荐,定会加官晋爵。
没想到全被那人毁了。
马刺史是个多情的,他府中妻妾众多,就连外头也不知有多少外室子,马冀才虽为嫡子,但因为马刺史并不喜自己的夫人,若不是近些年马冀才在外头能给他长脸,只怕他待这嫡子还不如他喜爱的姨娘生的孩子。
如今出了这事,马冀才的处境岌岌可危,他打心底恨毒了算计他的人。
“公子。”时至晌午,马冀才派出去探查的小厮才回来复命,“并未查到到底是何人所谓,但那吉祥酒楼的掌柜说您在您定下雅间的后一日,苏小姐便定下了旁边的雅间,酒楼里的小二也看到苏小姐和宁小姐二人在您来之前就进了雅间。”
马冀才的脸半明半暗,目光阴鸷,“竟然是她!”他手中紧紧攥着被角,咬牙切齿道:“这个贱人!原先考虑到她是苏相嫡女,她的事我不愿插手,现如今这一切都是她逼的!只要她没了清白,便只能随她那低贱的夫家搓磨了!”
“你代我给秦霄回封信,就说之前说的事情我应下了,待我伤好后请他来细细商讨。”
距离吉祥酒楼的那场闹剧又过去了一阵时日。
刚开始,苏棠生怕宁望舒会因此伤心垂泪,隔三差五便带着她爱吃的糕点去府上看她。
谁知宁望舒好似个没事人似的,每日就着苏棠送来的点心开开心心地看着话本子。
“望舒,你被那等歹人骗了,竟一点儿也不伤心?”苏棠试探着问道,心里却怕她是在自己面前故作坚强。
宁望舒狠狠咬了一口手中的糕点,看着话本子眼皮抬都没抬,“我有什么好伤心的,好在你机灵,让我与他还未有何进展的时候便发现了他的真面目。”
她放下手中的话本子和糕点,饮了一大口茶水,拉着苏棠的手复而说,“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