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桃怎么蹲在这儿?”沈砚之忽然转身,看见我攥紧的拳头,眉峰瞬间皱起,眼底翻涌的怒意让我心惊。他猛地推开表妹,几步跨到我面前,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:“手里攥着什么?是眼泪么?你居然为了别人掉眼泪?”
是片被揉皱的槐花瓣,边缘沾着我的眼泪——阿桃的身子总比我先懂得难过。我慌忙背过手,却被他拽过去,指尖触到我掌心的湿意,忽然间,他低头咬住我指尖的花瓣,狠狠揉碎在唇齿间:“哭?你有什么资格哭?你该知道,我的眼里、心里,从来只有你一个人!”
他忽然从袖中掏出块帕子——蓝底白花,绣着歪歪扭扭的槐花,正是阿桃去年偷塞在他书箱里的那块,边角还留着被我嫌弃时扯破的线头,此刻却被他用银线细细补好,甚至在帕角绣了个小小的“桃”字:“看见没有?我收着的,从来只有你的东西。表妹的帕子?呵,就算绣着牡丹又如何?在我眼里,连你随手画的歪扭槐花,都比它美上千倍万倍!”
阿桃的眼泪忽然掉在帕子上,晕开小小的湿痕。沈砚之忽然蹲下来,与我平视,指尖刮了刮我鼻尖,却在触到我泪痕的瞬间骤然温柔:“傻阿桃,吃醋了?你该知道,我对表妹好,是因为她是妹妹,可对你——”他忽然握住我的手,按在他胸口剧烈跳动的位置,“是想把命都给你的喜欢。你怕我对别人好?好,那我就把‘阿桃怕醋,要多哄’刻在槐树上,刻在我每一幅画里,刻在我余生的每一个瞬间里,让你永远记得——你才是我沈砚之心里,唯一的宝贝!”
他忽然将我抱坐在槐树根上,指尖捏着我脸颊的软肉,霸道却又温柔地哄着:“不准哭了,再哭……”忽然低头咬住我唇角落下的泪珠,“我就用吻把你的眼泪都尝遍,让你知道,眼泪是咸的,但我的喜欢,是甜的。阿桃,你不用乖,不用忍,你只要记得——不管我对谁笑,我的心,永远为你跳动;不管我走到哪里,我的眼里,永远只看得见你蹲在槐树下的影子,只看得见你眼里为我而亮的星光!”
他的嘴唇贴着我唇角,轻轻舔掉泪珠,舌尖的触感让我浑身发软,却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