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拿起那只纸蝴蝶,替我戴在头上,指尖划过我耳后的皮肤,带着市集上的喧嚣与他独有的温度。我看见他眼底映着我的模样,带着笨拙的面具,却被他看得比任何珍宝都要重要,忽然觉得,哪怕被全世界嘲笑痴傻,只要在他眼里,我就是最特别的存在。
市集的喧嚣忽然远去,我盯着他身后的槐花灯笼——阿桃曾在日记里写“想和公子逛市集,看灯笼”。此刻他的手依然牵着我,路过糖画摊时,忽然替我买下只糖蝴蝶,指尖捏着竹签递过来,却在我张嘴时忽然收回,唇角扬起霸道的笑:“张嘴,小心烫——但更要小心,别把我的心也烫化了。阿桃,你知道么?你吃甜的时候,睫毛会轻轻颤动,像小蝴蝶在飞,而我,只想做那只被你困住的蝴蝶,永远停在你的眼底。”
他忽然将糖蝴蝶凑近我唇边,看着我小心翼翼地咬下一口,指尖趁机划过我唇角的糖渍,然后放进自己嘴里舔了舔,喉结滚动间,眼底的灼热几乎要将我点燃。我看着他的动作,脸颊发烫,却又忍不住想,原来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,是这样的甜蜜到让人窒息。
糖蝴蝶的甜在舌尖化开,沈砚之忽然伸手替我擦嘴角——指尖触到糖汁的黏腻,却没像前世那样嫌弃地皱眉,反而把指尖放进嘴里舔了舔,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起伏,像春水上浮着的花瓣:“是槐花味的——不,是阿桃味的。原来你指尖的甜,从来不是糖,是你藏了十年的喜欢,是我今生今世都戒不掉的毒药。”
他忽然拽着我躲进巷口,避开迎面而来的人流,却不小心把我抵在槐树干上,指尖狠狠扣住我手腕的红绳:“阿桃别乱跑——你知道么?上次你在巷口摔了跤,我躲在围墙后看了整整一夜,怕你疼,怕你哭,更怕你眼里的星光因为我而熄灭。现在我告诉你——”他忽然将我的手塞进他袖袋里,有个硬邦邦的东西——摸出来一看,是块压得发扁的糖糕,边角刻着歪扭的“桃”字,“以后你的手只能揣在我袖袋里,你的人只能躲在我怀里,你的一切,都只能属于我!”
第八章:槐树下的醋意与强势哄骗
梅雨季节的槐树叶总带着潮气,我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