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夕阳穿过槐树叶,在我们交叠的身影上洒下金粉般的光斑。沈砚之忽然低头,吻落在我额间、眼尾、唇角,最后停在唇上——比槐花更软,比墨香更浓,比十年的时光更烫,带着近乎癫狂的爱意,将我卷入一场永不停歇的漩涡。而我知道,这场始于槐树下的错位,终于画纸上的告白,从来不是命运的玩笑,而是上天注定的、属于阿桃与沈砚之的、最炽烈的双向奔赴——他用霸道的温柔,接住了她十年的暗恋;她用笨拙的真心,换来了他余生的偏爱,在墨香与槐花香里,绽放出最甜美的、永不褪色的圆满。
“砚之哥哥……”我终于敢伸手抱住他的腰,指尖划过他手背上的疤,“阿桃现在觉得,比拥有整树的槐花还要富足——因为你眼里的光,比任何星光都亮,你掌心的暖,比任何糖糕都甜,而你说的每一句‘喜欢’,都比任何誓言都让我安心……”
沈砚之忽然笑了,笑得眼尾扬起,喉结在阳光下泛着光,指尖狠狠揉了揉我的发顶,却又在低头吻我时,温柔得像是触碰一片最珍贵的月光:“傻阿桃,你才是我最富足的拥有——从今天起,让我用一辈子的时间,把你藏在日记里的、藏在糖糕里的、藏在槐花香里的所有心事,都变成我对你的、永不停歇的告白。记住了——你是我的,永远都是,而我,也只属于你,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。”
槐树叶落在书案上,沾着未干的墨汁,却在宣纸上印出个漂亮的“桃”字——像命运写下的注脚,让这场始于误解与错过的故事,终于在彼此的眼底,看见最真实的、被爱包裹的自己。而我们知道,往后的日子里,无论风雨还是晴好,槐树下都会有两个交叠的身影——一个是曾嫌她痴傻的公子,一个是曾藏爱十年的痴女,却在时光的褶皱里,用最炽烈的、近乎霸道的温柔,谱写出属于我们的、永不落幕的恋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