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花瓣被风吹落,沾在他月白衫上,像阿桃无数次梦见的场景——她曾躲在槐树下,数着我的脚步声,等一片花瓣落在我发间。此刻这片花瓣却落在我的发间,被沈砚之的指尖狠狠揉碎,他忽然捏住我的后颈,迫使我仰头看他,睫毛上的雨珠滴在我脸上,混着他滚烫的泪:“以后不准再攒糖霜,不准再偷偷替我抄书,不准再把心事藏在槐花瓣里——要疼,就让我陪你一起疼;要甜,就让我把所有的甜都塞进你嘴里,让你再也忘不掉我沈砚之的味道!”
他的鼻尖抵着我的鼻尖,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,我能清晰地看见他眼底倒映的自己——睫毛上挂着雨珠,脸颊通红,嘴唇微张,像是被驯服的小兽。而他的目光落在我唇上,喉结滚动间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我后颈的皮肤,那里的汗毛因他的触碰而轻轻战栗。
他忽然将我抵在药铺的旧木墙上,指尖划过我唇角的糖渍,动作却轻得像在触碰一片随时会碎的月光:“阿桃知道吗?你攥着糖糕蹲在雨里时,鼻尖沾着雨水,像只偷喝蜜的小兽——让我忽然想撕碎所有的矜持,告诉你:我喜欢你,喜欢你藏在糖糕里的笨拙心意,喜欢你日记里歪扭的‘砚之哥哥’,更喜欢握住你的手,告诉你——我沈砚之,从今天起,是你一个人的公子!”
第四章:伞下的失控和解
雨还在落,我摸着阿桃心口的位置发怔——这里跳动的,是她十年的执念,却也混着我此刻如擂鼓的心跳。当沈砚之忽然捡起油纸伞,将我整个人圈进他怀里,当他的指尖第一次狠狠扣住我的后颈,当我看见他袖中露出的、被雨水洇湿的日记画页,忽然懂了:原来命运让我成为她,不是惩罚,是让我用她的眼睛,看见那些被我践踏过的、最纯粹的深情,而他,早已在不知不觉中,用近乎霸道的温柔,将我困进了他的世界。
“阿桃,以后换我来攒你的甜,好不好?”他忽然低头咬住我锁骨,隔着粗布衫的齿痕让我颤栗,“攒你喜欢的槐花,攒你画的每幅画,攒你藏了十年的、所有的心事——不,不止是攒,我要把它们都刻进我的骨血里,让我每一次呼吸,都带着你的味道!”
他的嘴唇隔着布料摩挲着我锁骨,湿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