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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狰兽交缠的图腾,旁边题字“桃砚共生,劫火成灰”。他的指尖划过她腕间红绳,触感竟与梦中握住那截槐木时的温度,分毫不差:“血煞门圣女若只想夺令牌,为何方才在巷口,要替那乞儿挡住流矢?你我皆知,两派恩怨早非‘正邪’二字能定。”
    话音未落,街角忽然传来金铁交鸣——靖安司暗卫循踪而至,箭雨裹着“灭灵砂”破空而来。阿桃本能将他拽入阴影,槐木簪划破他手背,鲜血溅在她眉心朱砂痣上——红光骤亮,化作极小的狐形光影,而他眼前闪过前世画面:忘川花海中,她为他挡下缚灵网,狐尾扫过他手背,亦是这般滚烫的触感。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沈砚之按住她颤抖的肩,发现她眼底竟有与自己相同的惊惶——那是对“熟悉却陌生”的恐惧,是魂灵认出彼此却被现世恩怨阻挠的挣扎。暗卫的火把照亮街角,他忽然解下青铜佩塞给她,“从朱雀门出城,别回头。”转身时,饕餮剑出鞘的龙吟声里,他听见她低低的、带着疑惑的呢喃:“砚之……为何?”
    三个字如惊雷,劈开他记忆深处的迷雾——这是他昨夜梦到的、某个女子在槐树下喊过的名字。他挥剑斩落暗卫的同时,余光看见她踏过槐花瓣的身影,纱巾飘落瞬间,眉心朱砂痣与他左眼角红痣,在火光中连成道极细的、金色的线——那是前世“守灯双宿主”的契约印记,在现世恩怨中,终于初现端倪。
    当夜,阿桃躲在秦岭血煞门的秘洞里,望着掌心的青铜佩发呆。佩内侧果然刻着半朵槐花,花蕊处的“砚”字,与她槐木簪尾的“桃”字残纹,恰好拼成“桃砚”二字。长老的声音从洞外传来:“圣女,靖安司明日便要围剿秦岭,沈砚之当年亲手杀了你父,此仇不报,血煞门何以立威?”
    指尖划过佩上的槐花,她忽然想起长安夜市上,他替她挡住暗卫时,身体传来的温度——那温度像极了梦里常出现的、某个少年将她护在槐树下的温暖。可现世记忆却告诉她,沈砚之是灭门仇人,三十年前玄武门之变,他持饕餮剑斩下父亲首级,血溅在她襁褓的槐木簪上。
    “长老,明日之战,我亲自去会沈砚之。”她握紧青铜佩,狐火刃在掌心腾起血色火焰,却在火焰深处,藏着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、对那抹玄色身影的复杂情愫——恨如刀,却在刀刃触及他时,偏了方向;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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