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不止他这么想，不远处摆摊的那几个同行同样听到了刚才大妈说的问题，同样认为自己有能力搞定这单生意。
涂九九才不管他们想什么。
她偶尔在路过的人脸上看来看去，发现有点问题的，她就故意去搭茬儿聊天。
“哎，这位小姐姐，你最近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……”
“歪，那位大哥，你最近是不是经常胸痛，我看你身带病气……”
……
俩黑衣保镖觉得自己往后三十年都不会再有今天精彩了！
而且他们心中的信念在崩塌。
子不语怪力乱神，他们以后一定虔诚地尊重每一个存在在世上的……
一上午过去了，送走最后一个客户后，涂九九伸了个懒腰，开始数着手里的一沓毛爷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