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妹觉得不是什么事，那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。
涂九九定了定神，筹措了下语言，
“事情是这样的，今晚我本来睡得好好的，但听到……到了灵堂，我发现柳芸熙在那儿，柳芸熙是……，她把纪霆的尸体扔到了我面前恐吓我……，我和柳芸熙打起来了，白无常来帮忙了……柳芸熙叫了一股不明的暗黑势力来打我们，再然后，黑无常和阎王爷来了……”
“事情就是这个样子，所以，我怀疑三清宫的人是柳芸熙杀的，或者是柳芸熙的帮手、手下杀的，之前他们查过，曾经出现的那个叫殒尸阁的邪教组织，跟柳芸熙还有三清宫也有点关系。”
涂九九说完后，吸了一整瓶的ad钙奶，好似刚才说的那些都只是一个她没参与过的且翻过篇章的故事。
但听她讲故事的人被雷到了。
黑白无常是他们理解的那个无常吗？阎王爷这么大咖的神仙也来打架了？
燕青对这些接受度很良好，反应没有涂正霖他们的大，但他很敏锐地意识到了其中一个关键的点，
“你们为什么在慕靳宸的灵堂打起啦？那个柳芸熙的为什么叫你去慕靳宸的灵堂？慕靳宸在这里面扮演的是什么角色？”
果然，姜还是老的辣，涂九九一下子被问懵住了，她本来不想说慕靳宸其实就是白无常的，还是被师父给发现了疑点。
涂九九正要用一个差不多的借口敷衍燕青时，燕青似乎看出了她所想，抢先她一步，
“小兔崽子，你别想随便拿个借口糊弄我，你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，你以后走哪儿师父我跟哪儿。”
不得不说，这个威胁真的是很顶用。
燕青命里留不住金，人走到哪儿债跟到哪儿，影响的身边的人也跟他一起受罪，旧债还了新债来……
涂九九从小还债还到大，早就还腻了，
“得得得，师父，你厉害，我说。”
“慕靳宸就是白无常。”
“啊？”
“啊？”
“啊？”
……
涂正霖他们被惊到了。
“所以说，慕靳宸那厮实际没死？”，涂正逸总结道。
涂九九点了点头，
“也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