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九九没说慕靳宸的尸体毁损的事儿，但眼下，纪霆的尸体在灵堂估计都被发现了，慕靳宸的尸体坏成那鬼样子怕是也瞒不住。
一秃噜嘴，涂九九干脆把慕靳宸尸体的事儿也说了。
涂正霖心情十分不好，叹了口气，
“慕爷爷慕奶奶他们不知道慕靳宸还算活着的事儿，他们明天看到尸体的话，不知道得伤心成什么样呢。”
事情摆在这儿了，他们确实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明天老人家们一个个晕过去，涂九九甚至想着要不自己再悄咪地回去灵堂一趟，把该处理的都处理了。
只是她还是慢了一步，宾馆外面一次来了十几辆警车，警笛声在附近街道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。
外面嘈杂声一片，仔细听，还不光有警笛声，还有……
佛号声？
还是每辆车上都放着大喇叭广播的那种？
涂九九他们这边是个背角的地方，但拉开窗帘还是能看到点那边的情况的。
只是涂九九他们正使劲伸着头往那边响声大的地方看时，两只面目黑糊糊辨不清长相的恶鬼一下子从窗户下面扑了上来。
“小心！”
燕青在第一时间就把除涂九九之外的几个人都拉了回来。
涂九九也眼疾手快地给两个鬼每个鬼的脑门上糊上了两张符纸。
“啊嗷~”，两只鬼被符烫得发出刺耳尖叫。
涂玉兰他们被燕青猛地拉回来还有些分不清状况呢，傻乎乎地问道，
“怎么了？”
突然，他们捂住鼻子，
“刚才没闻见，下面好臭啊，不会是下水道裂了吧，臭死了，小妹，你快回来，别熏到。”
涂九九“嗯”了一声，若无其事地把窗户关上，还在上面贴了一张黄符。
她与燕青很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，
“师父，这是不是很不正常？”
涂九九还拿手比划了一下，
“怎么一下子出现了那么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