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遥最近一段时间饮食和睡眠不规律,周淮川在汤里加了补气的药材。
她呼出的气息潮湿滚烫,带着淡淡的药草香气。
在男人半垂的视线中,嘴唇鲜润饱满,唇珠晶莹,上翘的嘴角牵动一侧梨涡深陷。
“你觉得呢?”头头是道地分析完,她再次寻求周淮川的认同。
这回周淮川没给她想要的答案,他说:“如果是我,我会当做不知道这件事。”
凌遥显然不理解他说的话,“可安安是我朋友,万一她被陈鹤年欺负了呢?”
但周淮川却说:“正因为她是你的朋友 ,你更不应该去插手这件事。”
除了leo,庄园里还有很多佣人。
他们穿着统一的英式仆从装束,安静整齐地站在偌大的餐厅里。
无论主人在谈论什么,只要没吩咐,面无表情得像一尊尊雕塑。
周淮川没叫佣人,他站起身,亲自收拾凌遥用过的餐具。
从为她准备食物,到她吃完收拾,从始至终,他都亲力亲为。
这让“雕塑”们都忍不住互相对视。
他们在这里工作的时间不短了,眼前这位年轻英俊的富豪两年前买下这里。
听说他平时不住在这个国家,只是来这里工作时会住上一段时间。
接触时间不多,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十分清楚他的习惯和要求。
比如他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,不喜欢周围人说话的声音超过一定分贝,更不喜欢碰触垃圾和一切脏东西。
所以大家猜测,他一定很喜欢这个女孩。
因为他的所有不喜欢,在面对她时,完全不重要。
不,是根本不存在。
他们离得那么地近,他几乎让她趴在了自己身上,即使她发出夸张的惊叹声,也不会提醒她声音小一些,他甚至亲手处理她吐出来的骨头。
他们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,却觉得如果面对的是这样一个女孩,似乎一切都说得通。
因为她实在太漂亮了。
“漂亮”这个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