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珍珍低着头,擦去了脸上的泪水。
春杏帮腔说道:“夫人最怕一个人睡觉了,在府上时,都是奴婢陪着夫人睡的…”
“珍珍,是夫君不好,夫君答应你,日后一有时间,就来陪你。”
叶青鹤攥住她冰凉的手,放在了自己胸前,“我心里头的人,一直都是你。”
如此露骨的情话,着实让人心安。
白珍珍破涕为笑,将头靠在他的胸上,轻声说道:“夫君放心,我一定会找到大夫,将你的病症治好的。”
“到时候,咱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的。”
白珍珍一脸幸福地说着。
叶青鹤神色微变,提起那难以启齿的病症,总会让他觉得自己低人一等。
服侍叶青鹤睡下后,白珍珍仍旧没有困意,她死死瞪着两只眼睛,仰头看向床幔上戏水的鸳鸯,眼底迸发出一股焦急之色。
她一定要尽快找到证据,逼迫林歌给叶青鹤诊治。
……
翌日清晨,林歌醒来时,茯苓却没在身旁侍奉。
问过别的丫鬟后,她才知晓茯苓又去了后院。
一番梳洗后,林歌去后院寻茯苓,却瞧见她正在给赵二柱整理书卷。
赵二柱坐在廊前,神色凝重地盯着手里的书卷。
“二柱,今日这么早就读书了?”林歌走上前,朝着赵二柱问道。
赵二柱连忙起身,朝着她行了一礼,这才缓缓解释:“今日是童试的日子,小人再温习一遍。”
听了这话,林歌微微惊讶,不知不觉间,竟然到了童试的日子。
她朝着赵二柱轻笑一声:“不用紧张,以你的才学绝对没有问题,说不定还能拿个案首回来。”
张守瑾也从院中走来,一身绛紫色的翰林院官服衬得他更加俊朗。
“准备好了吗,我顺路送你去考场。”张守瑾朝着赵二柱问道,瞥见一旁的林歌时,嘴角荡漾起一抹笑容。
和煦春光里,两人相视一笑。
赵二柱拱手谢恩:“多谢大人。”
“你今日不是要去轻阅阁吗?一起走吗?”
张守瑾上前一步,牵起了林歌的手。
林歌应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