茯苓这才察觉院子里有人,见林歌和张守瑾都在这儿,脸上染了两抹红晕。
“夫人,奴婢只是…”
“咳,茯苓你变了。”
林歌打断了她的话,眯着眼睛感叹一声:“往日我饮了酒,第二天一早就能瞧见你熬制的醒酒汤,今日…却没见到你的踪影。”
“夫人恕罪,茯苓姑娘都是为了忙小人的事,才…”
赵二柱连忙放下手中书卷,替茯苓解释。
“二柱你别紧张,我只是同她开个玩笑,有些人啊,身在曹营心在汉,倒不如…”
林歌笑了两声,看着茯苓越发红润的脸颊,心里越发高兴。
“夫人,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。”茯苓走上前来,从怀里掏出一颗丹药,塞进了林歌口中。
“奴婢以为夫人会睡到日上三竿呢,未曾料到您今日醒得这般早。”
林歌轻咳一声,打趣道:“看来是我打扰到你了,下次…下次我一定睡到日上三竿。”
“夫人!”茯苓脸颊臊得通红,丢下手中的书,仓皇而逃。
“时辰不早了,咱们走吧。”张守瑾看了看天色,朝着林歌伸出了手。
几人同乘马车,穿行在晨光熹微的街道上。
一路上,张守瑾耐心指点着赵二柱考试时的注意事项,林歌则靠在车壁上,静静思索着一些事宜。
茯苓坐在她身旁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“娘子,听说轻阅阁新来了一批青州的诗集,卖得很火热。”
见林歌心不在焉,张守瑾忽然询问起轻阅阁的生意。
林歌这才回过神来,朝着他点了点头,“夫君想看吗,若是想看,一会儿我去轻阅阁时带一本回来。”
“夫人能给小人也带一本吗?银钱就从我的工钱里扣。”
赵二柱也朝她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