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先生说的对。”简织杞冷静的很不对劲,她苦笑,探出指尖触摸瓷砖上倒映出男人的俊脸,她呢喃低语,“但爱你如命,我也罪该万死。”
花洒的水流声盖过了她的所有声音。
总裁办外有人摁门铃,季时陨在衣橱拿出备用西服,慢条斯理的系上衬衫的纽扣,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领口处停顿,又拎起架子上的毛巾,随手甩向简织杞。
“擦干净。”季时陨声调冷淡,转身整理袖口的动作行云流水。
似乎方才发生的一切,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简织杞盯着落在脚边的毛巾,指尖微颤,头顶传来不耐的耻笑,“聋了?”
简织杞咬着唇拾起毛巾,细碎水珠顺着发梢滴在锁骨,混着布料粗糙的工作服,灼烧着肌肤的每寸神经。
“简织杞,你今天发生的事不想说,我也会用手段查出来。”季时陨在洗漱间门口停住脚步,胁迫感如潮水涌上心头,“只不过,我也警告你,对我撒谎,等着你的只有炼狱。
简织杞赤红着双眸,爬起来,将脖子递到季时陨手中,不甘示弱的与其对峙,“那你杀了我啊。你从回来,想要的不就是看我坠入深渊吗?”
季时陨眉峰蹙起,薄唇抿成冷硬的直线,骨节泛白的手径直抵住她的肩膀,用力一推。
动作干净利落,在这一时间内,简织杞成了令人作呕的脏东西,他连目光都嫌恶的避开。
“季时陨,我偏不如你的愿!”季时陨走远了,简织杞不死不休的喊着。
忽然,洗漱室传出玻璃破碎的声音,季时陨闻声立即赶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