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嫦小声嘀咕了一句,“下次别提这个贱人的名字,不然真的就要见鬼。”
秦婠端坐好,挑开帘子看向外面,陆燕鸣端坐在马背上,正垂眼看着她。
“好巧啊,秦小姐,你这是要去哪里?”
秦婠假笑,“去求送子观音,早日为将军府开枝散叶,怎么锦衣卫连这个都管?”
被她怼了陆燕鸣笑意不减,“那祝秦小姐得偿所愿。”
他从怀里摸出一个荷包来,“不知这是你的还是?”
看到他手里的荷包,秦婠眼里闪过一抹狡黠,冷哼一声。
“这本来是送指挥使大人的,里面都是一些驱蚊虫的草药,想让指挥使大人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,宽待春莹姑娘,不曾想,是我太看得起自己了。”
秦婠伸出手准备去拿陆燕鸣手里的荷包,“劳烦指挥使大人还我。”
陆燕鸣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那双清澄的眼,在判断她说的是真是假。
一双圆圆的眼睛黑白分明,里面都是少女的赌气。
陆燕鸣唇角微勾,这个笑发自内心的。
他无视秦婠伸出来的手,“既然是你送本座的,那本座自当笑纳。”
夏嫦在车内紧张的生怕陆燕鸣话多,急忙插话道:“指挥使大人,天黑路滑,若无别的事情,我们要赶路了。”
陆燕鸣摆摆手,“放行。”
直到马车出来城楼,夏嫦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,她拍拍胸口。
“真的应了那句老话,白天不能说人,晚上不能说鬼。”
秦婠却有些伤感,“那个荷包昨晚应该是落在春莹那被他捡到了,要是春莹捡到多好,免得受蚊虫叮咬。”
夏嫦笑容有些勉强,“别多想,春莹那边自有人照顾着。”
马车内暂时陷入了寂静,片刻后,夏嫦扯着嗓子喊道:“你给陆燕鸣绣了荷包?季虞白知道吗?”
“不是,你什么时候会绣荷包了?”
夏嫦大大的眼里满是疑惑,仿佛真的见了鬼一般。
秦婠被她这么模样逗笑了,“我哪里会绣荷包,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。”
夏嫦道:“什么意思?”
秦婠笑了笑道:“我昨晚去找陆燕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