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嫦撇嘴,“我看你是舍不得银子。”
被夏嫦猜中心思,她弯眼笑着:“也全然不是,这个荷包是柳盼月送季虞白,季虞白又送给我,开始不知道,现在知道了,留着碍眼,丢了可惜,不如做个人情送人了。”
夏嫦无奈地笑着,“你啊你,做得太棒了。”
城楼上,顾琴宴看着远去的马车,用扇子捅了捅旁边的季虞白。
“字白,别看了,人走远了。”
季虞白这才收回目光,大步朝城楼下去。
顾琴宴提着衣摆跟了上去,“你跟我说说,这个时候,你让秦婠去化州干什么?那边是不是有金矿银矿呀?”
季虞白没好气道:“我看你像金矿银矿。”
顾琴宴叹气,“我要是有金矿银矿就好了。”
季虞白顿住脚步,看着唉声叹气的顾琴宴,“你以前是高洁风雅之人,是金钱为粪土,可如今,怎么也金银挂嘴边了?”
眼看着顾琴宴从纨绔公子变成财迷公子了,他也很是好奇。
顾琴宴惊讶道:“我有吗?”
江昉也在旁边插话道:“有,而且很明显。”
顾琴宴眼睁得更大了,看向江昉眼里都是震惊。
“连你都看出来了,那证明我是真的变了。”
江昉:我是什么很明显的瞎子吗?
顾琴宴闷着头想了一路,到分叉口的时候,他冷不丁冒出来一句。
“我这都是跟你家表哥学的。”
顾琴宴似乎是哀呼着回的家,“完了,我俗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