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。何录事,民妇冤枉呀,请何大人明察!”贾菪故伎重演,再次喊冤。
“刁秧何在?”何波问。
“已经被主母贾氏杀人灭口。”马凌虚铿锵有力地回应道。
“民妇冤枉,民妇从未杀过人!”贾菪喊冤更甚。
“你们一个说她杀人,一个说自己没杀人,本官该听谁的?”何波两手一摊,当即决定道,“随我到府衙,详细说来。”
何波正欲调转马头,邵兴赶紧拦住去路,“何录事,且慢!我家老爷已经被马光谦劫掠到歙州,还望何录事速速前往追回。”
“去去去!一边去!本官办案,哪里轮得上你来插嘴指挥?”何波恼怒地说道,“舒恪在歙州犯案,马录事抓他去歙州受审,不是正好吗?”
“这……”邵兴目瞪口呆,不知所以。
“你告诉李长史了没?”贾菪不管不顾,竟然当众问邵兴。
“说了,就是李长史派何录事前来解围的。”邵兴一脸的懵逼,压低声音答道。
贾菪吧咋吧咋嘴,竟无一字出口。
马凌虚押解着贾菪进入扬州府衙,审理此案的人是司法参军吉成。
吉成向何波简单了解案情后,问道,“你们两位,谁是马凌虚?谁是贾菪?报上姓名来。”
“民妇是贾菪。”
“民女是马凌虚。”
“好!马凌虚是马录事的女儿,作为本案的原告,你先说。”吉成朗声说。
“民女素来与小郎君不睦,女儿夭亡后,伤痛不已,然小郎君不但不体恤民女,竟然从烟雨巷万香楼另娶新欢。民女气不过,想与小郎君和离,然舒府舅姑不允。民女便唤来父亲,与舅姑商议和离事宜。不想,竟然遭到刺客暗杀。那刺客被我们父女俩活捉,原本是要押送到府衙受审的,夜间暂时关入柴房,翌日清晨竟然不翼而飞。根据刺客供述,他是受主母贾氏指使,因而,民女怀疑,刺客一定是被贾氏偷偷放走后杀人灭口了。”马凌虚简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“你血口喷人,我不认识那名刺客,也从未杀死他。”贾菪大声反驳。
“住口!本官没有让你言语。”吉成呵斥后,指着马凌虚敦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