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这可咋办?真是急死我了。如果马氏父女抓了老爷一个现行,我们舒家可咋办呀!”贾菪哭诉道。
“不会的!咱家老爷精明着哩,怎会轻易被抓?”吴川安慰道。
“你根本不知道,私铸恶钱,大罪当诛,家眷罚没,家财充公。我们舒家辛苦了数十年可就算玩完了。”贾菪哭得更加伤心。
“老爷福大命大,当年贩卖私盐,不是就安然无恙地挺过来了吗?这次,也一定能死里逃生。”吴川口不遮掩地说。
“滚一边去,会不会说话,能不能不说那个‘死’字。”贾菪勃然大怒。
“是是是!小人该死!小人该死!”吴川使劲儿地扇着嘴巴子。
贾荼一听,心凉了半截,如同一摊烂泥,颓然倒在地上,心里嘀咕着,“完了,完了,舒家这次算是彻底玩完了。舒恪这个狗杂种,胆子怎么这么肥!竟敢私铸恶钱!他死了活该,可不要连累我们贾家呀!”
想到此,贾荼心惊肉跳,赶紧往回跑,可是,他一连数次攀上假山,想要爬上墙头,都因为脚底发软,滚落下来。
西苑的动静,着实吓了贾菪和吴川一大跳,他们以为有贼人趁火打劫,于是,壮着胆子,举着火把,前往查看。
刚走过西月门,就看到假山上爬着一个黑衣人,贾菪大叫,“鬼呀!有鬼!”
薛嵩闻讯赶来,带着一群仆役,“夫人,哪有鬼,鬼在哪儿?”
“你瞧,假山上,不是有个黑影儿!”贾菪指着贾荼叫嚷道。
“大胆贼人,还不下来束手就擒。”薛嵩带领仆役,边喊边冲了过去。
贾荼听到叫喊声,更加慌乱,好不容易攀上墙头,脚下一滑,再次跌落地上。
贾荼疼得直叫唤,“哎呀,我的阿姊哟!你能不能不嚷嚷,我的半条命都给摔没了!”
“啊……是荼儿!真的是你吗?”贾菪跌跌撞撞跑了过去。
“阿姊,是我,贾荼。”贾荼从地上爬起来,索性自报家门。
“你咋这么傻,好好的大门不去走,非要爬墙头。”贾菪嗔怪道,“让我瞧瞧,摔到哪儿了?”
“没事儿!一点儿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