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嵩,你过来,把荼儿背回花厅。”贾菪心疼极了。
“是!”薛嵩应声过来,弯腰下去,背起贾荼,毫不费力地回到了花厅。
“把万医师叫来给你瞧瞧吧!”贾菪提议道。
“不用。咱家就是开医馆的,还叫什么万医师。阿姊,你用红花油给我涂一下就行。”贾荼嬉笑着说。
“行。”贾荼应了一声,吩咐道,“旋儿,去内室把红花油拿来,给小郎君涂抹一下。”
旋儿不愧为大婢,进屋,取药,涂药,一气呵成。
看着贾荼那肿胀的脚踝,贾菪责问道,“你快说,这是咋回事儿?”
“还不是你说了,不让阿耶管。他能放心吗?所以,父亲就派我来了,还不让惊动你。你说,我能咋办,只有翻墙了。”贾荼说得很轻巧,其间不乏抱怨之词。
“哎!你们不清楚,舒家出大事了,人命关天的事儿,我不想连累你和阿耶,所以才这样。”贾菪叹息道。
“舒郎私铸恶钱是真的吗?”贾荼毫不避讳地问道。
“啊……你怎么知道的?”贾菪愣住了。
“还不是刚才听你跟吴川说的。”贾荼轻描淡写地说。
“是真的。”贾菪一脸肃穆地点了一下头,严肃地说道,“我原本不想让你们知道,生怕你和阿耶卷入其中。既然你已经知道了,我也就不再隐瞒。其实,舒郎在齐云山私铸恶钱,连我也是刚刚获悉的。他一直瞒着我和赋儿,就是生怕我们俩受牵连。你是知道的,私铸恶钱,大罪当诛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。问题是,他瞒着你俩,就可以不牵连你俩吗?私铸当诛,家眷罚没为奴,所有资财充公,这不是拉你俩下地狱吗?”贾荼愤愤地说。
“事到如今,埋怨是没有用的,必须同船共济了。但愿舒郎能度过此劫。”贾菪愁眉苦脸。
“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来时各自飞。阿姊,何不趁着私铸案未发,你跟舒郎和离,就能保全你和赋儿呀。”贾荼提议道。
“不行。舒郎待我不薄,我不能这样做。”贾菪断然拒绝。
“阿姊,这不是背叛,是权宜之计。如果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