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来人,老爷受伤了!”车夫大叫。
贾荼闻声赶了出来,指挥看门人将贾芪背进正房内室,“阿耶,这是怎么啦?好好地出门,怎么落了一身伤痛回来,究竟是谁人下此重手?”
“别问了,快……快……快取创伤药过来,为我涂抹。”贾芪吩咐道。
“取创伤药过来!”贾荼大声命令下人后,继续追问,“阿耶,你快告诉我,谁把你打成这样?”
“快去配药,煎药,晚了,我恐怕就没命了。”贾芪置之不理,吩咐道。
“阿耶,我只知所需药材,不知所需斤两。”贾荼涨红着脸说。
“你去跟药房说,他们知道。”贾芪痛苦地闭上了眼睛,不想看贾荼一眼。
所幸,救治及时,贾芪没有大碍。但伤筋动骨一百天,少说也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月。贾芪心想,这样正好,刚好有理由不再管舒家的事儿,儿孙自有儿孙福,是福是祸由他去吧!我只有半条命了,管不了,也不管了。
贾菪在舒府焦急地等待着父亲的好消息,结果却等来了弟弟的责骂声,“阿姊,瞧瞧你都嫁了个什么金龟婿,没有给咱家带来福音,却总是引来灾祸不断绝。”
“咋啦,荼儿?”贾菪大惊。
“正想问你哩?你让阿耶去了什么地方,为何被人打了半死,抬着回来?”贾荼责问道。
“啊……没有呀!是父亲说,要跟刺史府打个招呼,生怕私铸恶钱案发不好收场。”贾菪感到莫名其妙。
“韦陟?难道是韦陟?”贾荼大为惊骇。
“韦陟是谁?”贾菪忙问。
“扬州府的使君大人。你说父亲去了刺史府,肯定是见了使君大人,才被如此重责。”贾荼愤愤而说。
“不对呀,父亲仅仅是去送礼。使君如果不想办事,不收礼即可,为何要重责父亲?”贾菪很惊讶。
“父亲拿了什么礼物过去?”贾荼问。
“夜明珠。”贾菪如实坦诚道。
“夜明珠?哪儿来的?”贾荼故作惊诧。
“宝珠是马氏那个小贱人的,为了救舒郎,实在找不到好的礼物,所以,就让父亲拿着去了。怎么啦?”贾菪预感到贾荼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