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奇怪了。”韦陟有些迷惑,“恶钱也是如此吗?”
“对!也是没人承认,都说不是自己的钱,不知道是谁埋藏的。”马凌虚苦笑道。
“难怪皇甫兄会查无实证。”韦陟也很无奈。
“这也许跟舒恪有关,舒恪攀上了扬州长史李承庆,有了依仗,故而对那些私铸者讲明,一定要死扛到底,官府就无法定罪,舒恪还要奖励。所以,出现如此局面,不稀奇。”马凌虚直言道。
“李承庆?你有什么证据吗?”韦陟来了兴趣。
“没有。不过,如果我回府查询,应该能找到舒恪贿赂李承庆的证据。”马凌虚自信满满。
“好!如果能找到舒恪贿赂李承庆的证据,本官为你们父女俩伸张正义。”韦陟朗声说道。
走出刺史府后,马凌虚立刻有了主意,她决定将宝珠交给舒恪拿去展出,麻痹舒恪和贾菪,进而暗中调查舒恪与李承庆勾连的证据。
果然,看到马凌虚呈上来的宝珠,贾菪高兴得手舞足蹈,当即夸赞道,“虚儿,果真厉害!走,为母带你去贾府,让家父好好给你抓些进补药材。”
戏剧性的是,贾芪见到马凌虚,没有什么好脸色,直接斥责她,“目无尊长,嚣张跋扈。”
贾荼甚至扬言要赶她走。
马凌虚受了委屈,扭头跑出了贾府,害得贾菪午饭也没吃,只好陪同马凌虚回到了舒府。
舒恪见了更是一反常态,大声嚷嚷道,“奖赏!快去给虚儿奖赏!”
贾菪乐滋滋地进入内室,取来了一枚银元宝,想要交到舒恪的手上,被舒恪伸手打翻在地,“真是吝啬成性,虚儿帮了我们多大的忙,竟然用一枚银元宝来打发,你站着,我去。”
舒恪走进书房,手到钱来,抓着一枚金灿灿的元宝过来,交到马凌虚的手上,“这个是奖励你的,用它多买些进补的膳食,补补身体。”
“谢阿翁关切。”马凌虚双手接过,喃喃自语道,“这个太贵重了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舒恪不以为然,可是,身边的贾菪一下子变了脸,“听阿耶说,你说府上已经没有金子,为何对虚儿竟出手阔绰,你的金子哪儿来的?”
“这是我留作本钱的金子。现在取出奖赏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