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其卡鲁林和安乃近都属于最基本的退热镇痛抗炎药,也是最常见的兽药,他爸偶尔也接点私活,所以家里一直都有这种药。
“可我不识字啊!”
“那你把药箱拿过来,谢谢!”
“好,你等下。”白雪婷跑到门口看了一眼,见自家婆婆和大姑父正在门口吵架,立马跑向柜子将里面的药箱拿到了炕边。
“你看看……”她一瓶一瓶的将那小药拿到赵爱国眼前看。
赵爱国很快就配全了自己现在需要的药,硬着头皮接过了那足有婴儿手臂粗的玻璃针管。
“这能行吗?药哪能乱用,再说这是给牲口用的……”白雪婷有些着急的提醒。
赵爱国苦涩一笑,稍微一抬屁股,将那给牲口打针用的粗针头戳了上去。
那种钻心的疼,令他本就虚弱的身体,一口气差点没泄掉。
“嫂,嫂子,帮我推一下,快……”
“好!”
“嘶……可以慢点。”
“哦!”推完药白雪婷立马拔掉了针管,这会儿外面的争吵声已经小了,不用赵爱国叮嘱,她就赶紧麻利的将东西收拾起来。
才把东西放柜子里,小婶子刘大花便冲进了屋子。
见她站在柜子旁快步上前直接揪住了她的耳朵,“小贱货,你在这干什么?”
“妈,你放手,我,我就是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,先拿咱家去。”
“真的?”
“我怎么敢骗您。”
“最好这样!”刘大花气咻咻的松开手,扫了一眼炕上装死的赵爱国,一撅屁股将白雪婷顶到了一旁,掀开柜子盖便把头探了进去,翻了好一会儿,这才直起腰,“奇怪,藏哪儿了呢?”
“什么啊?”
“钱,那短命鬼生前那么高的工资,肯定有不少存款。我得趁那两家还没回过味,赶紧找出来,可不能便宜了他们。
这样,你守着小野种,等他醒了就赶紧问,我再找找。”
赵爱国打了针两个眼皮子就开始打架,随后再次失去了意识,回到了那灰蒙蒙的空间。
也不知又过去了多久,就当他以为方才只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