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“但茶还是茶,不会因为谁多看两眼就金贵,也不会因为谁无心品尝就失了滋味。”
温时溪微微一笑,“所以赵总夸我‘赏心悦目’,我该道谢。但若您下一句问我酒店管理的经验,”她的目光坦然迎上,“我或许也能答上几句。”
赵永辉定定看她两秒,突然朗声大笑,举杯一敬,“是我眼拙了。”
温时溪四两拨千斤,没有驳他的面子,也没有让自己沦为今天的“点缀”。一句佛偈,既不让自己被轻慢冒犯,也让赵永辉不得不正视她的格局。
微风拂过廊下的风铃,清脆一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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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永辉的车子走远后,江获屿才将车窗升起来,脑袋靠在皮革椅背上,用指背轻轻刮着温时溪的耳垂,“你怎么连《金刚经》都会。”眼尾弯起的弧度里溢出欣赏。
“我只会这句。”温时溪的脑袋往后靠,“我哥前几天说我小时候长得丑,我就专门找了这句话来怼他。”她轻笑一声,没想到能在今天这个场合用上。
“你小时候长什么样?我看看。”
她翻出了聊天记录里的照片,将手机按在胸口,“你敢说一句不好听的试试!”
江获屿勾勾手,手机就塞到他手里。视线落在屏幕上,看到一个皱巴巴的婴儿时,条件反射地“噗”了一声。手臂上立即挨了一掌。
他努力压住嘴角,把手机举到温时溪脸旁边作对比,“和现在一模一样。”
温时溪立即把手机夺回来,掌心用力地拍在他大腿上、手臂上,有的人就是欠一段结结实实的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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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工作日的野生动物园人不多,自驾车游玩完全不堵。一只非洲鸵鸟突然踱到江获屿的车窗旁,嘴巴一张一合的。
“它不会在骂我们吧?”温时溪将身体凑过,那鸵鸟突然用喙叩了叩车窗。
江获屿往旁边躲了一下,“快骂回去,这是你的强项。”
“你开窗,那样骂才过瘾。”她声音裹挟着几分狡黠。
他瞄了眼近在咫尺的鸵鸟,黑葡萄般的眼珠直勾勾盯着车内,仿佛随时准备攻击的眼镜蛇,“我不!”
“快嘛~”温时溪拖长音调,手指悄悄往方向盘伸。江获屿眼疾手快,直接按下中控按钮,把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