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让我开去哪?”温时溪握紧方向盘,目光死死盯着前方。车窗倒映出江获屿得逞的笑,“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mc20以不到35码的速度龟速前行,江获屿的脚尖带着焦躁的节拍。这绝对是他这辆车有史以来最憋屈的一次出行。
后方车辆接连超车而过,司机们不约而同地探头张望,想看看到底是谁把跑车开成了老爷车。
“没事,别理他们。”江获屿强忍着不耐,声音尽量温柔,“按你的节奏来。”
车子驶入僻静的区域,道路两旁梧桐树影婆娑。温时溪渐渐放松下来,车速终于提到了50码。
“我是不熟悉你这车的视野,”她嘴硬地狡辩,“坐姿和转向比都不一样好吗?”
江获屿将头枕在靠背上,嘴角翘起,“嗯,知道。你是f1退役车手。”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明显的调侃。
温时溪突然一脚油门,指针猛地跳到57码。挑了挑眉,像是在无声地证明江获屿说得没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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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家别墅静立在夕阳的余晖中,即便无人居住,保姆仍保持着两天一次的精心打扫。
温时溪挽着江获屿穿过前院时,一片突兀的荒土闯入视线,像这所大房子身上的一块补丁。
这么大片地方,怎么不种点花?她在心里嘀咕着。
踏进客厅,温时溪不自觉地挺直了背脊。第一次到别人家造访的拘谨让她只敢坐在沙发边缘,双手乖巧地搭在膝头。
江获屿端着两杯红茶走来,骨瓷杯底与茶几相触的清脆声响,突然唤醒了她的记忆。
“噗——”她急忙抿住嘴,“‘怕黑’是在这里拍的吧?”
江获屿对“怕黑”的反应,已经从一开始的羞恼,到如今只剩下恼了。这两个字就像他的把柄、他的痛脚,时不时就要被温时溪拿出来调侃两句。
温时溪抬眼撞上他的黑脸,笑得更欢了,“凶什么凶,明明是你自己发的。”
目光扫过空荡的客厅,她揶揄道:“都说别墅是买给保姆住的,你们家倒是坐实了这个说法。”
江获屿不置可否地耸耸肩,伸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