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随着沈棠雪和江淮衣移步堂屋,听琴陪着李妈妈,把侯夫人卧房里的东西,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。
全部换过,而且每一样都要经过她的手。
如此折腾一番,便已经过了晌午,午饭也是江淮衣和沈棠雪陪着在堂屋里用的。
倚梅园里如此大的动静,也叫三房起了疑心。
“好端端地折腾什么呢?”三夫人听着下人的回话,嘟囔道。
三姑娘却不以为意道,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,那伯母不是病了好几天了么?兴许是想把东西换一换,去不去病气呢?”
自从上次她在女学被人嘲笑之后,最近她是动不动就告假不去了。
三夫人听她这么说,想了想,“你说的也是。这周氏自从我嫁进来她一直就是这么病病歪歪的。”
“前些年我还跟她说,她那个倚梅园风水对她不利,让她跟我换,她又不肯。”
“如果早换了,说不定她就没事儿了。”
这种恬不知耻的说法,也就只有她有脸说的出口了。
当然,三姑娘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,还点点头附和。
“母亲,淡白院那边怎么办啊?温梨那贱人居然连着两三天都不见我。”
三夫人思考片刻,说道:“既然咱们主动,她还给脸不要脸,那就先晾她一晾吧,等她发现自己独木难支的时候,自然会来找我们合作的,不急。”
三姑娘说:“是。”
“还有你,女学那里不能一直这么告假,你去那里是为了得个好名声的,将来才好许人家的。”
“你总这么告假,若是将来结业不能评个乙等以上,那你许人家的时候,是会被人家诟病的。这盛京贵女想嫁的好,哪个不是在女学拿了优秀甲等?”
女学女学,母亲总是提什么女学,她一介庶女,自己当年也没在女学得甲等,不也是嫁到侯府来当三夫人,还差点做了侯夫人了么?
不过话到嘴边,三姑娘也只能讷讷地应是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