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繁的是条理,简的是乱象。”刘妧直视公孙景,“漠北之战,我军因兵器混发,士兵临阵断刀——公孙大人,你可知‘凶器无籍’比‘凶器不祥’更致命?”
霍去病忽然开口,手按腰间“冠军侯”剑:“末将支持!若再有人拿错我的‘破胡刀’,我便拿他的编号问罪!”
申时三刻,太子刘据的东宫暖阁内,刘妧看着兄长在《武库清册》上批注,朱笔在“卫青旧部”一栏画了道横线:“哥哥,可让各营主簿每月‘按号点兵’,如‘飞鹰队’缺‘007’号刀,需报长史阁备案。”
刘据放下笔,目光落在刻牌的“飞鹰”纹上:“妹妹可知,父皇让人把你的《清册》草案发给各郡国?公孙景昨日在朝会说‘女子管刀枪,成何体统’,父皇却问‘成何体统?成我大汉的体统!’”
刘妧轻笑,用狼毫笔在“损耗追责”旁画了个圈:“霍哥哥说,要在刻牌背面刻‘杀胡数’——陈三的刀若杀够十个匈奴,便升级为‘斩将刀’。”
酉时,霍去病的将军府演武场上,刘妧看着士兵们给兵器挂刻牌。陈三举着刻有“元狩八-飞鹰-007”的刀,腕间系着陈阿娇送的“护腕清册”:“公主,这牌会不会刮手?”
“刮手便磨平边缘,”刘妧调试着牌绳长度,“就像你磨箭头——不过这牌用‘鱼鳞纹’防滑,比你的箭头更顺。”
霍去病忽然策马而至,手中拎着副刻牌:“妹妹,我让人在牌顶刻了‘急’字——战时可凭牌优先领兵器,就像‘羽林卫’的令牌!”
亥时,椒房殿的寝宫内,陈阿娇替女儿整理刻牌模具,忽然从箱底取出枚青铜腰牌:“这是你外祖母的‘长乐宫卫牌’,当年她用这牌调兵护驾——如今你用刻牌调兵器,倒像是‘以文驭武’。”
刘妧摸着腰牌上的“卫”字刻纹:“母亲,明日首批刻牌列装,我想让霍哥哥的‘飞鹰队’当‘示范营’——就像外祖母当年让‘羽林军’先换银枪。”
陈阿娇轻笑,替女儿系好护指铜套:“她若知道,定会说‘我的妧儿,竟让兵器成了‘会说话的士兵’——这士兵,比千言万语更能震慑敌胆。’”
次日辰时,长安武库的演武场上,刘妧看着霍去病的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