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去病策马至阵前,手中令旗一挥:“换金?等你刻满‘百胡’,本将军让人给你打副纯金刻牌!”
公孙景忽然上前,手中捧着《孙子算经》:“长、长史,老夫昨夜算得,十万兵器编号需刻三年……”
“三年?”刘妧指向远处的太学儒生,他们正用“活字印模”批量刻牌,“用此模,一日可刻千牌——公孙大人,要不您试试?”
公孙景看着快速翻动的印模,咽了咽口水:“老、老夫还是……信得过太学。”
巳时,未央宫的偏殿内,汉武帝看着加急送来的《刻牌试装捷报》,忽然轻笑:“霍去病说,刻牌后‘兵器错发率降为零’——朕的女儿,竟让武库成了‘兵器私塾’,每柄刀都有‘学名’。”
刘妧跪在案前,望着父亲案头的“天子剑”:“儿臣想在刻牌加‘工匠二维码’……”
“何物?”汉武帝挑眉。
“哦,”刘妧轻笑,“是‘工匠代号’,如‘工-001’代表王翁——日后若有兵器质量问题,可直追工匠。”
汉武帝点头,目光落在刻牌的“卫”字纹上:“准奏。就用你外祖母的‘卫’字为代号首字——‘卫-001’,便从王翁开始。”
这一夜,长安的武库灯火通明,工匠们借着烛光给兵器刻牌,护指铜套在刻刀下闪着微光。刘妧知道,当每一件兵器都有了自己的“名字”,当每一次调拨都有了清晰的记录,大汉的武库,终将成为最坚固的壁垒。而她手中的狼毫笔,不仅能写清册,更能写出大汉的兵器传奇,让每一次出鞘,都成为匈奴的噩梦,让每一次归鞘,都成为胜利的凯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