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发男人双手抱头坐在楼梯口,哪怕已经知道有人回来了依然无动于衷地像个雕塑。
灿星原地懵了几秒之后才快步上前,握住对方冰冷的手掌,急促地询问:“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被少年抓在手里的手掌抽动了一下,男人缩回手,保持着埋头的姿势摇了摇头:“…没事,羊羹在冰箱里,你拿了就先回房间里去吧。”
灿星握紧拳头,掌中还残留着刚才对方手心慑人的寒意,他很想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,可是面对这样沉默又压抑的状况,却只能紧抿着唇咽下到了舌尖的关切,小心翼翼地轻应一声,悄无声息地越过男人回到自己的房中。
他的脑子乱糟糟的,还没从之前和带土分别时的快乐里抽离出来,骤然就要面对家中旗木朔茂这样突如其来的破碎,一时有些昏沉怔忪。
不是跟赤犬老师约好一起去看望队友了吗,怎么就突然变成这个样子?
灿星想要出门去问问赤犬原委,又不敢贸然离开脆弱的父亲太远。
他站在房间里展开自己的感知,时刻关注着楼下那个属于父亲的查克拉聚集体的状况。
查克拉真不愧是身体与精神相结合而产生的能量,灿星甫一接触到旗木朔茂的查克拉,就立刻发现了男人与以往的不同。
在他的感知中,那团人形查克拉不断荡漾开忧郁悲伤的蓝色波纹,代表绝望痛苦的黑色像是病毒,从肉眼不可见处疯狂滋生,眨眼就覆盖了近乎一半的躯体,愤怒和懦弱是红色与淡黄色的交织,盘踞在黑色还未渗透到的另外半边。
安静了近乎一个小时,楼下依然无声无息,甚至旗木朔茂的动作都没有一丝改变。
无名的焦躁让少年的舌尖都开始发麻,他不想再仿佛无止境地等待下去,从怀里掏出口琴无声地吹响召唤出了小翠。
灰绿色的小蛇似乎感受到了灿星的愤怒,以往的亲昵举动此时都未再进行,只是乖巧地盘在角落有节奏地吐出蛇信,昂起头注视着眼前人。
灿星紧锁双眉,沉声命令:“你呆在这里看着父亲,我有事要出门,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务必及时联系我!”
小翠立刻点点头,蜿蜒着往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