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个姑娘,流泪反而是个好的宣泄口。
姜窈心疼地将她揽入怀中,轻轻地拍着她的背。
只见她有些微微发颤,似乎极力克制着眼泪。
“想哭就哭,我又不会因你落泪责罚你。”
春桃终于“呜哇”一声哭了出来,嘴里不停念叨着爹娘和阿姐。
姜窈的眼底有些湿润,她也想她的家人,想沈家的每一个。
不知哭了多久,屋外传来阿舟的声音:“姑娘,大夫到了。”
春桃擦着眼泪坐直身子,姜窈替她顺了顺头发,“没事了,大夫来了。”
大夫进屋时,身后还跟着一个年纪同姜窈差不多大的姑娘。
“这是我收下的药娘,唤作连翘。”大夫一边将药箱放下,一边同姜窈解释,“还望小姐莫怪。”
“无妨!这个时辰还叨扰先生,先生莫怪才好!”
大夫掀开帘子,背着手细细打量着春桃手臂上的红痕。
连翘朝着姜窈微微颔首,恭敬地跟了过去,“师傅,这症状和前些日子那妇人的一样。”
大夫点头,“连翘,你确认一下这姑娘其他地方可有比这更严重的红疹。”
连翘应下后,大夫转身出了屋子,姜窈顺势跟了出来,意外发现蒋弋同他的小厮也在院中。
“小公爷?”
“姜小姐,没什么大事吧?”蒋弋道。
大夫摆手,“想来不是什么大事,正如连翘所言,前段时间我们医馆也有一个病患同她一样的症状。”
“大夫可否告知这样的症状是因何而起?”姜窈追问。
“那妇人是误触了染有荨麻粉末的帕子,荨麻可致肌肤红疹发痒,严重的还会皮肤溃烂、引发心悸之症。”
“荨麻粉末?”夏枝道,“可我们这里从未有过荨麻呀!”
姜窈拧眉,“夏枝,你方才说春桃要回我屋里放东西?”
夏枝点头,“说是紧要的东西,她得亲自放回姑娘屋子才放心。”
闻言,阿舟拍手道:“姑娘!是春娘给您的那对兽牙石雕啊!”
姜窈愣怔:那石雕有异香本就奇怪,我已用白醋泡过,如若沾有荨麻粉末,也应该被醋汁洗刷了才是。
“那石雕在何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