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窈帮她将裤腿放下,连翘见她不语,当即又要起势:“我可以发誓的!”
“不用!”姜窈起身,将她举起的右手放下,“我信你!”
月色下,连翘的笑意变得闪耀,竟比月光还要好看。
待连翘同她师傅走后,夏枝也照看着春桃歇下了。
如今只剩阿舟陪着姜窈一起,将蒋弋送至门口。
“姜小姐,今日之事……”蒋弋挠了挠头,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今日什么事?”姜窈故意指了指后院的红色,“那件事吗?”
蒋弋难为情的偏过头,显得有些悲壮。
想来他也怕姜窈告状吧。
“你放心吧,我的嘴不是漏斗。”姜窈无奈地笑道。
蒋弋闻言,立刻转身,喜笑颜开:“我就知道外界说你的那些话都是虚的!根本不可信!”
“外界说我什么话?”
蒋弋笑开的嘴又立即合上,摆了摆手,拽着小厮就要往家走。
“等等。”姜窈叫住有些狼狈的主仆。
“姜小姐还有何吩咐?”
“喜字的事我可以不计较,但……”姜窈抱着手朝着蒋弋走近了几步,蒋弋心中涌起不安。
“但你替我写信给谢灼一事,想来我是没那么容易原谅你的。”姜窈嘴角扬起,眼中的狡黠下还藏着几分恼怒。
“什么信?啊,哦,你说那个信啊……哈哈……”
人在尴尬的时候确实会显得很忙,此时的蒋弋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他不时挠头,又不时望天,大抵知道没人能救他了,最终认命地敛起笑意,朝着姜窈道:“抱歉,我错了。”
姜窈不语,只是抱手看向他。
蒋弋瞥了她一眼,又继续道:“我不该偷看你的信的……”
“我那封信如今在哪里?”姜窈问蒋弋。
“她的信在哪里?”蒋弋问小厮。
小厮深吸一口气:我服了。
而后小厮无奈地撇着嘴角,伸手从蒋弋怀中将那封信掏了出来。
“哦,在我这儿……不好意思哈,我真的忘了。”蒋弋道。
姜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