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了,一起面对吧。”
远处,建康方向的夜空一片漆黑,没有一丝灯火为他照亮归途。
“耕当问奴,织当访婢。” 他喃喃自语,握紧了手中的断刀,“陛下,你终究是没听进去啊。”
拓跋焘的马蹄声越来越近,郗自信最后望了眼南岸,忽然想起含章殿的铜漏 —— 此刻,那滴漏声是否还在为一个注定失败的王朝计数?他笑了,笑声中带着血沫,像极了当年何承天咳血时的模样。
暴雨骤停时,他仿佛看见何承天站在含章殿外,手中捧着《实边论》,嘴角挂着一丝遗憾的笑。
而他,终究没能成为那个力挽狂澜的人,只能化作历史长河中的一滴血,融入这注定失败的北伐洪流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