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翊绕到她面前,一袭靛蓝锦袍,金线绣的鹰隼在阳光下展翅欲飞。他忽然握住她持弓的手,带着她拉满弓弦。沈知微呼吸一滞,他掌心的薄茧磨蹭着她虎口,让她想起梦中这双手是如何扣住她的腰肢。裴砚之从不曾这般逾矩,她本该厌恶的
“沈将军不妨猜猜,谁最想挑拨太子与沈家?“
沈知微浑身僵硬,脊背绷得笔直。赫连翊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上来,灼热的体温透过轻薄的夏裳烫进她肌肤里。他垂首时,带着西域沉水香的气息缠绕着她耳垂,温热的吐息故意放得又缓又重,像在用气音摩挲她最敏感的颈侧。
那支传闻中蛊惑过敌国公主的鹰笛此刻正硌在她腰后,随着他似有若无的轻蹭,笛身上镶嵌的宝石在她衣料上划出酥麻的轨迹。她该挣脱的,可后颈却在他唇畔似触非触的距离里软了筋骨,连带着整片背脊都背叛般记住了他胸膛起伏的弧度。
这认知惊得她指尖发颤——裴砚之若知道她这般不知廉耻,该多失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