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融入汤药。
赵玄郎叹:“二弟真心,天地可表。”
无人时,我劝赵玄郎:“莫让二千岁频频进宫。”
赵玄郎道:“你不懂兄弟情深。”
便再无话。
五月中旬,赵玄郎伤寒好了。
东京附近几个州,闹了蝗灾。德芳紧急安排救灾。
赵玄郎决定,亲去安平观祈福。
我道:“你身子才好,哪禁得劳累?”
赵玄郎坚持道:“我年命不知还有几何,我想为天下百姓,最后再做一件事。你陪我一道去。二弟也去。无心和焦子辰,还有焦子辰的那位女先生,都跟着。”
我道:“二千岁有公务在身,就不必去了吧。”
赵玄郎道:“这次去,我要给母后做法事。二弟也是母后之子,自然要一道去。”
我没有再劝,跟焦子辰说,要加强安平观护卫。
五月十八,天清气朗。
街市上随处可见的瓜果,衬着夏日的骄阳。
皇家车辇,浩浩荡荡,往安平观去。
德芳,焦玉儿,林妙,还有内廷的官员们,都留守宫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