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妃皱眉:“什么风波?婉婉是个温婉的孩子,不会惹是生非。”
“徐二姑娘确实没惹是生非,耐不住别人惹她啊。听说自徐二姑娘回府,在府中备受欺凌,就是去到寺庙祈福,都是被府中养女算计的。让我说啊,徐府还真是错把鱼目当珍珠。”叶王妃很是幸灾乐祸。
“王妃慎言。”老夫人脸色不好看,“一些流言蜚语,何必当真呢?婉婉是徐府的亲生骨肉,岂会待她不好。”
“就是说呢,不喜欢自己的亲生骨肉,而看重一个养女,本王妃是不懂你们徐府的心思。要说一个人糊涂也就罢了,怎地全府上下,连贵府的公子都这般心胸狭隘,难道排挤一个刚接回府的弱女子,便是徐府家风所在?”叶王妃就是打定了主意让徐府难堪。
听到叶王妃提及了自己的孙儿,老夫人坐不住了,她面容严肃,沉声道:“叶王妃,老身知道因为郡主一事叶王府对徐家不满,但不能因此就污蔑徐府家风不正。”
“污蔑?”叶王妃嗤笑一声,“当初是我眼神不好,被徐府多年的表面平静给欺骗了去,真以为徐府是什么君子之家。贵府的公子欲要赶徐二姑娘出府,是陛下跟前的高公公所言。要不是刚好圣旨送到,赐了徐二姑娘府邸,还不知徐二姑娘去哪里栖身呢。老夫人的意思是,高公公在欺君吗?”
“这……”老夫人不敢说话了,欺君之罪谁能承担?高公公没说谎,说谎的那就是她了。眼下太妃娘娘是君,而她是臣。
“自哀家回宫,徐府的风波确实略有耳闻。”太妃漫不经心的开口。
老夫人心头一惊,慌忙起身行礼:“徐府屡次传出流言,实在是府内御下不严,臣妇之罪。”
“御下不严?”太妃的语气淡淡,“哀家没记错的话,这位是婉婉的母亲?”
大夫人忙行礼:“禀太妃娘娘,臣妇肖氏正是婉婉的生母。”
“身为婉婉生母,你可知她为何单单跟陛下讨要了一家酒楼?”太妃盯着她问道。
“这——”大夫人不知,她就没问过徐乐婉,徐止亦不曾对她提起,而她自己,满心都是挽回夫君的心,哪里顾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