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能走吗?\"固定好后,张起灵问。
解雨臣摇头:\"需要担架。\"
张起灵看了看天色,雨势渐小但夜幕即将降临。他思考片刻,突然转身背对解雨臣:\"上来。\"
\"什么?\"
\"背你,\"张起灵简短地说,\"更快。\"
解雨臣犹豫了一下,但理智告诉他这是最好的选择。他小心地趴上张起灵的背,双臂环住他的肩膀。张起灵调整了一下姿势,确保不会碰到伤腿,然后站起身,稳步向山下走去。
两人沉默地前行,只有雨声和脚步声相伴,呼吸着雨水和冷冽气息混合的味道。
\"谢谢。\"走了许久,解雨臣突然说,声音很轻。
张起灵微微点头,没有回答。又走了一段,他出人意料地开口:\"吴邪也经常做傻事。\"
解雨臣愣了一下,随即明白他是在安慰自己——为刚才不顾危险的行为找理由。
\"我失控了,\"解雨臣承认,声音里带着罕见的脆弱,\"看到他那样子我\"
张起灵安静地听着,脚步稳健如初。
\"二十年前我第一次见他时,\"解雨臣继续说,仿佛需要倾诉来分散腿上的疼痛,\"他就戴着那副墨镜。后来才知道是为了遮眼睛的病这么多年,他从不让我看,总是说"没事"\"
张起灵轻轻\"嗯\"了一声,表示在听。
\"我以为我以为他是不信任我的医术,\"解雨臣的声音越来越低,\"现在才明白,他是不想让我担心。\"
\"吴邪也是,\"张起灵出人意料地接话,\"总是隐藏疼痛。\"
两人再次陷入沉默,但这次的沉默中带着某种默契的理解。两个同样深爱着、也被深爱着的男人,在雨中的山路上,找到了共同语言。
当张起灵背着解雨臣回到雨村的小院时,天已经完全黑了。吴邪第一个冲出来,脸上写满担忧:\"怎么了?发生什么了?\"
\"脱臼,\"张起灵简短地说,小心地将解雨臣放在客厅的沙发上,\"需要处理。\"
胖子已经拿来医药箱,张念灵则端来热水。黑眼镜仍躺在原处,听到动静立刻支起身子:\"小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