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捅过人,还护家,这种人要么是孬种,要么就是心里憋着火的疯狗。你去告诉他,只要他能把钱要回来,我给他这个数。”梁军伸出五根手指。
“五万?”炮子眼睛一亮。
“是那笔账的百分之五!”梁军冷笑,“告诉他,这是他唯一的机会。办成了,以后跟着你。办不成,滚回岩台去。”
深夜,员工宿舍。
炮子找到正在换衣服的程度,把梁军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达了。
“王德发?我知道他。”程度擦着头发,表情没什么变化,“听说你们去了几次,都没用?”
“那老小子比泥鳅还滑!我们一上门他就躲,抓都抓不着!”炮子提起这个就来气。
“军哥说了,只要你搞定,这笔钱的百分之五是你的!以后你就是我炮子的亲兄弟!”炮子拍着胸脯打包票。
程度想了想,没立刻答应,反而问:“他家里的情况,你们清楚吗?”
“清楚,老婆是小学老师,儿子在市一中上高中,尖子生。都在机关单位工作,不好下手。那老王八蛋就是吃准了我们不敢动他家人,才敢这么嚣张!”
“知道了。”程度点头,“这活,我接了。但有个条件。”
“你说!”
“我做事,你的人不准插手,不准跟着,也别问我怎么做。钱到手,我自然会通知你。”程度的眼神很认真。
炮子犹豫了一下,但想到梁军的死命令,一咬牙:“行!我信你!要不要家伙?”
“不用。”
接下来的三天,程度人间蒸发了。
他没像炮子想的那样,拎着刀去砍人,也没带人去砸门。
炮子急得在屋里转圈,要不是梁军有令,他早带人冲过去了。
第四天一早,就在炮子以为事情黄了,准备去跟梁军负荆请罪时,电话响了。
是王德发打来的。
电话那头是带着哭腔和极度恐惧的哀嚎:
“炮哥!炮哥我错了!钱我马上还!你让你那位兄弟走吧!求求您了!我给钱!我马上就给!”
炮子彻底懵了:“哪个兄弟?出什么事了?”
“就……就那个年轻人!他不打我不骂我,他就跟着我!我上班他跟到单位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