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娴都在刘钦的手上拍了拍说:“今天日子特殊,得由我来亲自做,夫君放心,我的身子我有数。”
约莫过去一个时辰,桌子上摆满了可口的饭菜,相较过年时的丰盛也所差无几。刘钦命刘稷从地窖中取出一坛陈了七八年的老酒,笑容洋溢在一家七口每个人的脸上。
酒足饭饱后,刘钦对樊娴都说:“皇命在身,限我年前到任,你的预产期也在年底,此行北上千余里,天寒地冻不比在家中安稳,路上要是出了什么意外,那可就麻烦了。不如我先带演儿、仲儿、稷儿、嘉儿先去,你带着黄儿、元儿在家,等一切都安顿好,来年春暖花开之时,我再差人来接你们。”
樊娴都说:“夫君,你我成亲至今十余载还未曾分开过,若是留我一个人在家,出了什么事我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。再说如果我临产时你若不在身边,我真不知道能不能撑的过去。你放心,我的身体我知道的,不到济阳,我绝对不给你添麻烦。”
刘钦怜惜的摸了摸樊娴都的头说:“行,咱们一家一起去。”
然后刘钦又对刘演、刘稷说:“稷儿,你明日在马车轮上多绑些草,再准备一些备用。演儿,你现在去请你叔叔前来。”